阿拉果低声吟唱了两秒,法杖前段发出淡金色的光——
[我调整了比例哦——攻击与穿透——]
淡金色的兔子朝对面五人扑去。
[穿透——破防!]
阿拉果大声叫着,露出嚣张的表情,全然不顾自己的右大腿被对方的机甲师的炮弹硬生生地给切断。
[阿拉果!]弗朗西斯与薛定谔对视一眼,他将盾牌投掷出去,抵挡召唤魔物的攻击,自身则抱住发出痛苦呻吟的阿拉果。
芙丽安抓着法杖,发挥出与她平日没有一点相同的气场。
她快速低吟着咒语,七彩的光芒在阿拉果,薛定谔身上浮现。
[——嘿嘿。]有着淡绿色长发的牧师抿嘴一笑,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我和芙丽安面前。
[阿尔——!]
绿发牧师身上虽不断冒着淡金色的光芒,但她动作迅速且坚定。
像树根一样的法杖被她挥舞起来,从左往右,将我打飞在地上。
炮台的固定是机械卡死的……我被暴力脱离后,大腿至小腿留下了一条三公分宽的血痕,膝盖处也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。
[操!]
我咬着牙看腿上不断冒出的0和1,想尝试爬起来,却发现左手根本使不上力……肩膀那里应该粉碎性骨折了?
芙丽安也被狠狠地打飞,绿发牧师打飞我俩造成的伤害,有一半回复了自身血量。
另一个紫发牧师正在与薛定谔缠斗,机甲师也不断发射炮弹攻击弗朗西斯所立起来的盾牌……
那两个召唤师!
我反应过来,正想互换阿尔伯特,却被绿发牧师贴近我的脸吓到了。
[我叫奥罗拉——]她笑道,用手拎起我的衣领,把我提了起来。
[我可不会立什么你们输定了之类的flag哦。]
奥罗拉掐紧了我的脖子。
我呼吸困难,用手使劲掰着她的手。
奥罗拉的脚踩着脊椎骨断裂的芙丽安的手——她正努力地用手去够法杖。
机甲师远远的看着这边的情况,她毫不犹豫地对我们发射火红的炮弹——燃烧。
奥罗拉笑的幅度更大了,她更加用力地掐着我的脖子,欣赏着我青紫的脸色。
[你的结局——明白了吗?]
奥罗拉拍动翅膀把我带到半空中——炮轨上。
她轻轻地放开手,眼带怜悯。
[再见。]
我坠入炮火时,清晰地听到下方遥遥地传来一句撕心裂肺的[回骨]二字。
在我意识消失的前一秒,我说。
[阿尔伯特——爱因斯坦。]
……
腿痛肩膀痛,总之浑身都痛。
还感觉有人在给我喂东西吃——喂到我鼻子里了!
我睁开了眼睛,发现是夏遐面无表情地给我灌稀饭。
[……赢了吗?]我废了好大劲才吐出来这三个字,喉咙疼得慌。
[阿尔伯特被你喊了之后就化为人形,挡住了对面克……机甲师的的炮口,给我们争取了时间。除了奥罗拉,她们的穿透debuff还没消除掉,所以阿尔伯特消失前发射的炮弹也立了不少功。]夏遐眼睛往左飘,她在回忆[召唤师也很难对付,阿拉果和弗朗西斯完全是在用肉体挡魔物,我才好去杀掉召唤师。]
我注意到有个名字夏遐并没有提到[……芙丽安呢?]
她咳嗽一声,拿着勺子继续给我喂稀饭[那个奥罗拉发现你的举动之后,就下去好好凌虐了一番芙丽安……但她一声也没叫呢。]
[你还没回答我,我们赢了吗?]我试图盯着夏遐的眼睛。
[自然是赢了。]她点头。
夏遐的刘海遮住她的眼睛,我看不到她的真实想法。
我看着她端碗的手。
[哎……]我叹了口气[我躺了多久?我们还差2……3场,对吧。]
[嗯。]她道[希望不要碰到引导者和位面为了公平就先告知情况那种情况呀。]
[那我们第二场……是什么情况?]我问[那个奥罗拉,要是社会里有这种家伙也太讨厌了!]
[她们应该是普通的竞技场。]夏遐斟酌着用词[你之前不是爱看实况吗?奥罗拉应该就是把游戏和现实分得很开的,但我并不喜欢这种人。游戏就算是放松,但也不能这样吧……]
[她觉得只是数据吧。]我道[还有,你的手不烫吗?都红了。]
夏遐漫不经心地喔了声,把碗放在床头柜上[后遗症嘛。]
[这么严重?]我问[明明上次你手断了也只是麻……]
[位面强行干涉啦。]夏遐道[我们已经赢了两场了。]
[只是干涉精神?]
夏遐点头[嗯……我去登我的号。]
[明明自己的武器可是调整了数据的啊,还是打得这么艰难。]她嘀咕着,做到了我的电脑前的椅子上[我果然技术垃圾。]
我提醒夏遐[可是位面会平衡——这可是你说的!再说芙丽安和弗朗西斯可是专门玩pve的,技能效果放在野怪和角色上可是不一样的。]
[那这得怪你呀。]夏遐好不思索地输入我的电脑密码[配置也很差劲,谁家pvp还要个t。]
[喂——!]我不满地看着她[你怎么知道我密码的?]
[你的密码更改过吗?]夏遐并没有回头[多少年了,还是你企鹅号……哦,准确来说是全部密码都是这玩意。]
[……给我留点自尊心啊?]我无奈[你上你号干啥?]
[看看是继续打竞技场还是——]
夏遐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[天啊——!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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